青衫不渡楼知鹤

如果可以,我想把所有故事讲给你听。

【冰九】记冰九文中的一些梗

  凭什么,凭什么那个哭包能得到沈清秋的关心,而自己只能得到那个无耻小人的白眼与嘲讽.

  刚从另一个世界回来的洛冰河一肚子怒气,头顶的天魔印正发着红光,他现在急需要发泄满腔的怒火,需要一个发泄怒火的人.

  魔宫的侍卫见洛宫主突然发这么大火,都战战兢兢,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脑袋落了地.

  洛冰河大步跨进柳溟烟的寝宫,没让婢女报告,直直的走向正坐在床上看书的柳溟烟.

  虽然现在非常生气,但也不能伤了柳溟烟.

  放轻脚步,收敛身边的戾气,控制好脸上的表情,洛冰河轻轻抱住柳溟烟,将头靠在她的肩上,吸着她身上香气,强迫自己快速冷静下来.

  就这么无声的抱了好一会儿,洛冰河终于冷静了下来.

  察觉到洛冰河怒气已消,柳溟烟开口询问道:“君上,你怎么了?”

  洛冰河没回答.

  “君上可否同我说一说,我也好为君上你答疑解惑.”柳溟烟放下手中的书,如玉脂般白嫩的手轻抚着那环抱着自己的手臂.

  “为什么,为什么那个哭包能得到他的关心,而我却只能得到他的白眼和嘲讽!”洛冰河突然怒吼道.

  “君上,说的可是……沈仙师?”

  洛冰河并不说话,但她心里早已猜的七七八八,能让洛冰河如此愤怒的人,恐怕也就只有沈仙师了.

  “君上,你是不是去了另一个世界,见到了另一个你和沈仙师?”

  即使知道缘由,但她说了会帮洛冰河,就一定会帮.

  洛冰河又一次的沉默.

  “既然君上你是如此想的,那为何不将沈仙师放出来.”

  “沈仙师…啧,他早已不是清静峰的峰主了,你大可叫他沈清秋.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,洛冰河突然凶狠起来,头上的天魔印也隐隐约约再次发亮的迹象.

  “放他出来,怎么可能,当年他对我做过的那些好事我至今都还未忘!”

  “放他走,哪有那么容易!”

  可是多年的囚禁和惩罚早已还清了这债,说罢了,洛冰河要的只是沈九的一句道歉,可沈九如此高傲的人,宁愿自己受尽苦难,也不会对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后悔,更别提道歉了.

  “可是…君上你多年将沈清秋囚禁,这债,怕是早已还完了.”柳溟烟直言不讳,直接将洛冰河在心中深埋许久一根刺给重新挑了出来.

  一瞬间的疼痛,带来的是一瞬间的愤怒.

  “那又怎样,现在是我囚着他,我没放他走,他这一辈子都得待在地牢里!”说这话时,洛冰河的天魔印红得像要滴血一样.

  一谈到沈九,洛冰河就会阴晴不定,甚至一句话就能引得他发怒.

  本以为柳溟烟会给他什么好建议,没想到却和别人一样.

  洛冰河收起脸上的温情,放开抱着柳溟烟的手,再一次直直的走出她的寝宫.

  看着洛冰河离去的背影,柳溟烟复又拿起身边的书,轻飘飘的说了一句话.

  “执念啊……”

  ……

  守着地牢的侍卫正打着瞌睡,突然被一阵冷风给惊醒了.

  慌慌张张地跪下,心里却在不断求救.

  为什么今天洛宫主会来啊,怎么就没人和我说呢,刚才打瞌睡会不会被洛宫主看到了,我会不会死啊!

  谁知洛冰河连看都没看他一眼,就这么撩起衣摆,直接踏入那无边的黑暗.

  一进去,就是令人难以适应的黑暗,沉闷、压抑,空气中还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.

  洛冰河用手臂掩住鼻子,继续往前走.

  眼前终于出现亮光,虽然很暗,但依旧能看见走廊尽头的人.

  伴随着清脆的滴水声,洛冰河放下手,摆出一副高傲的模样,缓缓走向那个人.

  听见熟悉的脚步声,沈九本能地抬起头,正当他想用手拂开挡在眼前的头发时,却想起自己的手早就被锁链给锁在身侧了.

  苦涩一笑,转瞬即逝,又是一副嘲讽的表情,仿佛他又是那高高在上的清静峰峰主,世人曾为之称道的修雅剑.

  而他洛冰河依旧是当年那个谁都能踩上一脚的清静峰小弟子.

  这一切让洛冰河非常不爽,仿佛一切都颠倒了过来,但明明沈九才是被囚禁的那个人.

  囚的是沈九的身,却困住了他的心.

  洛冰河一直不明白,为何囚住的还有他的心.

  局外人看来,是因为洛冰河的心早已系在沈清秋身上,所以他根本就容不下除沈清秋以外的其他人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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